“怎么了？你觉得合同哪个地方有问题？”
助理闻言摇了摇头，道：
“没有没有，老板，我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一开始定好的那份对开菲尔非常有利的合同并没有让您有多开心，可是刚才这份合同我们实在是占不到什么便宜，您却看上去实在很高兴的样子。”
助理跟着马克的时间也不短了，他当然知道马克不至于是那么肤浅的人，因为姜娆比颜若轻更好看就这么高兴。所以，应当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马克闻言就想起了在姜娆之前的颜若轻，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和颜若轻他们谈判谈下来，你就不觉得那群人压根就没什么脑子？”
助理听到马克猛地这么一说，自己也愣了一下，马克实在很少直接去评价什么人，能让马克这么说的，这帮人还真是得蠢到了一定程度。
“其实这次过来华国开拓市场，不只是他们做了背调进行比对挑选，我们也做了背调。在资料中虽然姜氏近几年颓势很明显，但他们在创业初期的时候实在做得极好。”
“并且，其他人没有注意过的一个点是，姜氏集团最近出现了一个时间节点，这个时间节点我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但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之后，姜氏集团的动向和创业初期就很像了，甚至势头比当年还要好，所以我才选定了他们公司合作。”
马克回忆着刚才姜娆进入会议室的情景，粗略推测大概就能猜得到，这个时间节点应该是姜氏集团高层掌权人更迭，公司也是到了姜娆的手中之后才开始有起色的。
“他们公司现在处于重新启动的状态，任何一个项目必定会予以重视，我们的合作当然会被他们很好的经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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