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你本人，和在电话里一样难缠。”
“但，我很欣赏。”
“既然这样的话，我今天的行程不是很满，我们就重新开始谈吧。”
马克和姜娆相视一笑，似乎都对对方有着很高的认可，手下的人干净利落的重新换上一份文件，关于连锁咖啡厅的谈判回到了最初。
不过，姜娆和马克的沟通交流比想象中流畅很多，大概因为都是一个层次的人，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语气，大家就都知道某件事是可以让步还是不可协调的，省去了许多不必要的打太极的功夫。
同时，在姜娆面前，马克完全看不到开菲尔作为一个知名的国外品牌的地位优势，姜娆能分分钟直接指出很多开菲尔内部人员才知道的一些咖啡和经营模式的缺陷。
这个女人，能一针见血的直接看到产品和品牌的真实价值。
谈判的时间比想象中还要短一些，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姜娆和马克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姜氏大楼之外。
“马克先生，既然合同工已经签好了，我们就是合作伙伴了，我代表整个姜氏集团，再一次为今天一开始时候的闹剧道歉，还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阳光在姜娆脸上映出点点光辉，马克侧身看了一眼身旁这个清媚却锐利的女人，笑容里不由得就多了几分真诚。
“这件事娆总就不需要一直道歉了，你道歉的诚意都放在合同里了，我要是再斤斤计较的，岂不是就有些没有度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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