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撸猫?
“一个人在这儿偷闲呢?”?舒怡过去,在景淮身后开口道。
她自认为自己的脚步声不算轻,对方应该有所察觉,谁知景淮听到她的身子,身子还是轻微地颤了一下。
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也跟着微微抖动,舒怡这才注意到,他原来正在做手工:
一个被竖着破开的塑料瓶,里面几只枯枝摆成凋落的树木,后面是一栋小木屋,两个蝉蜕被摆成拟人的姿态,坐在屋子前似乎是在下棋……
景淮脚边的小猫,不死心地够着爪子想要去触碰那蝉蜕,景淮伸手摸它的头,似乎在叫它别闹。
原来不是在撸猫,是在做手工啊。不对,这手艺,不该说手工,要说艺术品才对。
“这是什么?好别致。”
舒怡在景淮旁边的椅子前坐下,侧头去看他手里的东西。
景淮见舒怡有兴趣,于是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两个蝉蜕,随便做的。”
随便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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