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突然起了坏心思,狠狠收紧自己花穴内壁——
“唔……”曲樾的呼吸顿时粗重,禁不住从喉间挤出的一声低吼,稳了稳身子,才凑到她耳侧,“这是想要我用力一点吗?”
他在她耳边吐出湿热的气息,狭长的眼睛半睁半阖,硕大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抽身而出,又忽地深深撞入;微翘的硕大龟头重重擦过她花茎里的嫩肉,直激起层层浪花。
“啊……”舒怡仰头呻吟,指甲忍不住掐进了他的肉里。
他垂着头欣赏了一会儿,伸手托住了她半悬空的腰臀,开始了深深的撞击。
被挑畔到极致的欲望,极尽肿胀,又热又硬;他每一下都顶的很深、很重,挤压摩擦她身体里最敏感的那一处,只进入到最深。
她被他托着腰臀,避无可避地迎接着他的撞击;渐渐开始受不住,仰头溢出细密的呻吟。
湿热粘腻的春潮一波又一波从结合的地方溢出,蜿蜒着从腰淌到她的后背,然后打湿了床单;他拽过一个枕头垫到她的腰下,继续用力。
快慰的酥痛酸软一波胜过一波;舒怡的眼里渐渐漫上水光,像是一条缺氧的鱼,攀住曲樾的脖子不住大口呼吸。
在漫长的前戏时,她早被他撩拨地混身瘫软,如今没能坚持多久,便溃不成军。
“啊……”攀上高峰的瞬间,舒怡脚趾蜷缩着,内壁下意识地收缩着,不断溢出汩汩春液。
曲樾看着高潮中痛苦又快慰的表情,狠狠地继续了几十下,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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