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男人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警察同志好了吗?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没看出哪里有问题的警察,将疑惑压在心底,对同伴说了声,放行。
望着一尘而去的车屁股,另一名警察望着皎洁的月光,擦着汗水,天气可真热,大晚上吹个风都冒着一股热气......他比叨逼叨好久也不见另个警察搭理自己。
他用手肘肘击了下身边一脸沉思的警察,嘿,想啥呢,这么入迷?
他把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告诉同伴喃喃道:我刚刚好像看见那些兔子的模样神态特别像人,而且拽我衣服的兔子,它好像在哭?
别开玩笑了,动物怎么可能还会哭,估计是晕车吧。你呀,估计是压力太大了,才会产生幻觉,一天天东想西想。下一俩下一俩,咱们可有得忙活呢。
蜿蜒的交通高速公路大道上,一辆掉漆的车行驶而过,无人发现车厢后车底,一滴一滴液体滴落在地,一路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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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琏这几日没有出门,在宗珹家替他疗伤,眼见宗珹的伤好到五六成,他觉得自己总赖在别人家也说不过去。
于是自己打车到了医院和刘子丰详谈,买下那座宅子的具体情况,顺道看看小孩醒来恢复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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