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主人的事,莫要多嘴。
张御医出来了。突然有人唤道。
李昭德回头,提着下裳急匆匆的走到张文仲跟前,张御医,我儿?
张文仲伸出手朝其微微行礼,相公,令郎之死皆因情绪所致,张文仲又看了一眼周遭以及远处连绿色礼服都为脱的新妇,想必今日的大婚令郎已经挂念了许久,加上那杯合卺酒,他的身体定然是撑不住的。
那酒呢?李昭德指着半个葫芦酒瓢。
酒并无不妥。说罢,张文仲再次躬身,上元节,下官家中还有事,请相公节哀顺变。
李昭德节节后退,身后随从连忙上前扶住,主人,还请主人节哀。
李昭德不言,旋即转身朝李元符的房中疾步走去,一个人坐在幼子的榻前陷入沉默,眼里露出的痛苦大概是所有慈父丧子的模样,长子李元纮紧跟其后,但只是站在旁边静候。
大郎。李昭德突然唤道。
父亲,李元纮点头应答,儿知道,父亲政务繁忙,二郎的丧事儿会操办好的。李元纮没有说宽慰父亲的话便作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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