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里传来小声议论,琅琊王李冲与其父越王李贞举兵造反了。

        一个是亲王一个郡王,放着好好的富贵不享,为何要举兵造反呢?平民百姓如坐井观天,朝中的明争暗斗,他们只能看到明争,亦不会想到长远之事。

        天后派了左金吾卫将军丘神绩为清平道行军大总管平乱,以丘将军的手段,叛军能几个有好活?只怕不日就会将首及送到神都来。

        听着路边茶肆的交谈,萧婉吟将车帘放下,皇太后是真生气了?

        同她坐在马车上的内廷女官点点头,参与谋反的还有薛家。

        薛家?萧婉吟愣了一会儿,那长公主?

        驸马被软禁了,太平替驸马求情多日殿下始终不肯放过,纵然太平以绝食相要挟也无果,我担忧太平的身子可无论我怎么劝她都无济于事。女官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如果驸马是知晓此事,则说明他的心也在李唐,以皇太后的性子萧婉吟摇头,怕是难以保全。

        是,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殿下从来不会手软于任何人,我只怕公主受不了打击,而且薛顗之妻还是你们兰陵萧氏族人,这一次势必牵连众广,还有你与李贞第三子李温的婚事,我怕会被有心人利用,从而牵连到你

        我与他的婚事并没有定下,况且父兄周旋朝堂应当会有应对之机,萧婉吟见她失神便伸手搭上她的手背轻轻握道:姐姐也不要小瞧了长公主的承受能力,高宗嫡女,生在皇家,哪能一直风平浪静呢。

        女官点头,对了,我去查了尚书省诸州贡人的名册,越州三名贡人并没有王瑾晨的名字,李、刘、高三姓甚至是没有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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