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吟跪坐着爬起,人都有选择,选择性的避开以及目的性的接近,在你不了解的情况下,不要轻易去说一个人或者否定。

        人?萧若兰盯着妹妹,你是说我对王瑾晨的嫌弃?

        任何人。萧婉吟摇头。

        说我心气高?萧若兰冷笑,其实是我压根就瞧不上那群臭男人罢了。

        难道因为你不喜欢你看不上就可以随意的去害人性命么?萧婉吟转身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你只在乎你自己,忽略了别人是否有苦衷与无奈,当你用卑劣的手段赶走一切你不喜欢的人的同时也会赶走你所喜欢的人,因为人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善与恶,美与丑。

        你还是在为他说话,说到底,你依旧在意,不管他是否值得托付。萧若兰抓握着一颗棋子,眼里透出一丝狠厉与不甘。

        我说过你不了解她,她和别人不一样。

        都是人,有何不一样?萧若兰不以为然道,说我不了解他,那七娘你又知他多少,仅凭借儿时那几段微不足道的记忆吗?人心是会变的,他还不是一样将你忘了,你如今又谈何说别人不了解他,难道别人不了解七娘就完完全全了解了?

        阿姊的话触动着萧婉吟,那日舍命相救也未能让王瑾晨想起从前之事,倒是离别前送了一把不知何意的腰扇,至今她都不知道这把扇子是无意的感恩还是有心为之,长安一别,又再无交集,没有当面说清之事,她不敢断定,可那婢女最后的话又给了她最后一丝希望,但等待的过程何其漫长,她不知道自己能否一直坚持。

        见妹妹没有搭话,萧若兰又道:我不知道你作何如此喜欢他,总之他给我的感觉并不真实,我不知道他是装傻还是充楞,总归是个不可靠之人,就算我嫁过去,还真以为我会尽心力去教养一个装睡的人么?

        萧婉吟不解,阿姊为何对她有这般大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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