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符干瞪着双眼极不情愿的抬起头,下官校书郎李元符见过...王主簿。
客气。王瑾晨笑道。
王主簿。身后不远处传来中年男子浑厚的呼唤声。
几个人回首,纷纷行礼道:太常丞。
苏践言走到王瑾晨跟前托扶着她行礼的双手,我已丁忧卸任,不是太常丞了,前日家父狱中出来,天寒地冻,还是宣德郎赠裘衣让家父最后一程未曾受冻,归来后家父一直念叨着,苏践言接过家僮手里的狐裘,这是从西域来的狐裘,还希望宣德郎不要嫌弃。
温国公一生为民与家国,这些都不足挂齿,温国公病故乃国家损失,还请苏公节哀。
苏践言哀叹一声,用粗生麻布所制的袖子擦着眼角处的泪水,宣德郎替家父正名之事,苏某不胜感激,今日吊唁,苏某抽不开身,灵堂内有贱内与几位弟弟在。
苏践言离去后李元符皱着眉头念叨道:宣德郎?
难道昨日殿下召见你,是因为韦方质立簿一事?李元符抬头问道。
是不是与你有什么关系?王瑾晨回的极为冷漠,瞧了瞧一旁沉默不语的女子,眼里满是醋意,看来令尊的消息,灵通也不灵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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