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与我这么客气,李元符抬手摸着后脑勺,前些日子寻你,至崇兄都说你抱恙,我便有些担心,方才瞧见你的马车,寻思着温国公病故,伯父昔日也与苏公交好,想来也要吊唁的吧,我便让车夫跟紧,果不其然。
身体抱恙?萧婉吟盯着李元符,眼里对他的话充满了质疑,旋即低头一笑转身道:确实。
李元符紧跟上前,七娘可知道,他任了何职么?
她任何职,与校书郎有什么关系。萧婉吟淡漠道。
他在昔日的大理寺,如今的司刑寺,冤狱层出,里面官员调动皆未至四年而因冤狱坐罪,获罪者牵连甚广,至崇哥哥与我说有意...
说够了吗?萧婉吟顿下脚步,头顶便是飘拂在空中的白绫,温国公亡灵之前,校书郎怎还有心思想这种儿女情长?
阿爷说我年龄已至,若还不成亲,便要影响升迁。
与我有什么关系?
李元符愣住,才不过半月不见,眼前人的态度与之前相比变得冷漠了许多,七娘卧病可寻了医者?
萧婉吟开始有些厌烦,本想转身呵退,身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即便是医术通天的医仙,可这心病要如何医?颜色稍深的绿袍站定在李元符旁侧,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旁人,王瑾晨侧头冷盯着李元符,只会顾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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