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抵达洛阳城最东南,小环下车入宅时发现屋中被人搜过,翻箱倒柜狼藉一片,郎君,咱们家进贼了。
王瑾晨看着满地狼藉,果然
还好小奴没有什么贵重之物,要报官么?小环问道。
不用了。王瑾晨将装有公服的包袱拿着径直回了房。
可是那贼人要是再次来偷盗如何是好?小环跟随道。
他不会来了。
郎君怎么知道?
偷盗朝廷命官财务,可比偷盗庶人的罪责要重得多,江山易主之时,令字当头,他一个小小的盗贼,承担的起么?
小环摸着脑袋,也是哦,那小奴去换把锁。
王瑾晨将房门关上,从包袱内取出刻有官职与姓名的交鱼符,对着擦净的铜镜娴熟的将袍衫换上,虽然没了襕衫的宽袖束缚,却依然觉得此衣衫沉重至极,为什么偏偏是法司。王瑾晨盯着铜镜好一会儿,随后抬手将铜镜压倒在桌案上提步推门走出。
小环坐在椅子上双掌撑着肉嘟嘟的的脸蛋,听见开门声后坐直,绿袍跨出房门,小环便逐渐瞪圆双目起身道:郎君穿着这身公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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