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见晚时,一个妇人手里拿着一个木棍走了过来,“喂,你家有没有人呐,住的房子倒挺好,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时忆婷走了出去,看到眼前的这位妇人,约莫着有四五十岁的年纪,“大姐,请问怎么了?”
“怎么了?你家爷们儿,是不是又去逮我们家鸡了?”
时忆婷吃惊,不可能啊,霍黎郁的腿不方便,他哪能抓的到鸡?呃,对哦,他们今晚好像就吃的鸡。
她还没问,他的鸡哪来的呢?
时忆婷想了想,“姐姐。”
“别姐姐,姐姐的叫这么好听,那你爷们儿叫出来,三天两头的去抓鸡,想干嘛?”
时忆婷眨了眨眼,“他……他不可能。”
“什么不可能啊,俺家孩子都看见了,就你家那瘸腿爷们儿抓的。”
‘瘸腿爷们儿’时忆婷听了这话,立马不高兴,“我说他不可能,就不可能,你干嘛这样说他。他腿哪里瘸了,干嘛要这样说他?”许是来自内心的袒护,许是不愿意听到别人这样说霍黎郁,许是她听了之后,不舒服,泪水就流了下来。
这位妇人见她哭成这个样子,又听她否认她家爷们儿,是个瘸子,便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因为她只是听孩子说的,毕竟她没看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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