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忆婷的脸不由得火辣辣的发烫,冬日里的清晨,微弱的阳光从东方升起,太阳已经减少了它的热量,温度也变得柔和。
阳光透过明晃晃的玻璃照在男子的身上,是和蔼的,可亲的,又是柔和的,淡淡的,很舒服,不带一丝暴戾、一丝骄横,犹如兰花幽幽飘散着淡雅的芳香。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倒映在她眼中的美好的清晨,竟因霍黎郁而美。
她,白衣翩迁,发黑如墨,落入他的眼中,纤细的柔眉,即便不用任何粉黛,也是那样的淡雅脱凡,眸如清水,碧水清澈般氤氲灵秀。
时忆婷白色的大褂随风飘着,时起时落,如深夜最娇艳的百合,她洁白的身姿在阳光中,是那般的耀眼。
“他这个脚早上起来没涂药……”夏围镶的话,打断了时忆婷的‘做梦的画面’,同时也收回了霍黎郁审美贪恋的心思。
他指着霍黎郁早已敷了半响,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手,“还有这只……”
霍黎郁星眸倒映堪比冰山之巅的寒气,周身透着一股拒人里之外的冷,他口型冲着夏围镶,‘滚’!
夏围镶是听了刚刚时忆婷出门前说,‘昨晚扭了手,今早烫了脚……’她手、脚没弄没明白,怕她瞎治嘛。再说,他都快把霍黎郁治好了。
现在见霍黎郁这样说,他空灵的眼睛划过一丝寂静,清冷的轮廓透出的一股说不出的无奈,嘴角抿成了一条缝,从牙缝中挤了几个字,用了两个人才听到的语气回道:“重色轻友,我为你好。”
却不想霍黎郁不但不领情,眉头紧蹙嫌他不走,同样也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死滚!”他现在眼中只有那一袭白衣,容貌俊美的娇人。
一滴汗水,从夏围镶的额头滴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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