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就烫了一下,也没伤到。”
“手被烫了,小事啊?”他话说着,还把已经关上的燃气灶重新拧开了。
“我去打电话让他来。”他说话时,还从冰箱中拿出一个冰袋,丢在她手上,“敷着。”
时忆婷关上水龙头,“不用麻烦夏医生了,我的手没烫伤,你不用这么紧张。”
紧张?谁紧张了,他紧张了吗?
时忆婷见他重新打开燃气灶,正要告诉他,‘粥已经好了,你不用再烧了。’就听到他忽然来了句,“去那边坐着,别过来!烫死你没人管!”
“还有,我就算紧张一条狗,也不会紧张你!”
时忆婷:“……”
她乖乖地把冰袋敷着自己的手背上,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就溅上了一点点粥渍,他紧张成这样,还不让说,真是的。
难道这就是言情里常说的那种,铁汉柔情?时忆婷的嘴不由得勾起一丝微笑,不过粥真的已经煮好了,“粥……”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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