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过河拆桥?呵呵,到时候,她也该重回巅峰状态了,谁拆谁的桥,还不一定呢。

        “呵,我想婧姐应该是个聪明人,关于你父亲那一支的事情,宣扬开来对谁都没好处。”长老不软不硬地警告了一句,司马脩还是联邦通缉榜上的头号人物,能止儿夜啼呢。

        仲孙沅选择无视这个警告,那个姿态,让长老除了牙疼之外,还多了另外的感慨。

        真不愧是太叔妤瑶和司马脩生的女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父母两个加起来都没她讨人厌。

        见仲孙沅不理自己,长老的表情有些扭曲,按照正常来讲,这个时候仲孙沅不应该趁早收拢权利,将所有怀有异心的人都敲打一边么?例如……站在他身边的太叔庆绪父子?

        “这里是母亲灵堂,我想你都是老人了,吃过的饭比年轻人走过的路都要多,难不成还需要我指你该怎么做?”仲孙沅丢给长老一个嫌弃的眼神,一老一少处于两看生厌的地步。

        长老被这无礼的话弄得脸色涨红,在人家母亲灵堂上欺负人家闺女,输了不,还丢人地被屡次打脸。哪怕长老脸皮够厚,这会儿也有些扛不住,愤愤地哼了一声,甩手走人。

        他倒要看看,没了他帮助,这个嫩葱般的丫头会怎么做,是不是把灵堂弄得像是菜市场!

        事实证明,长老想多了。仲孙沅表面上只有二十出头,可人家内芯却是标准的百年老黄瓜,老练得很!要是连这么一个场合都镇不住脚,她就不该跑来灵堂,玩这么一出大戏了。

        “不管什么事情,都等葬礼结束,谁敢闹,免费送一张地狱特快列车票。”仲孙沅给暗卫甩了个眼神,让他们将太叔庆绪父子看管起来,免得他们又弄出什么幺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