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封闭他声带又怎么解释?”长老见她还是一副无辜的模样,气得血压稍稍飙升。
“太聒噪了,长老没上过学么,不知道声音污染也是一种污染?”仲孙沅理所当然地说道,用眼角看他,姿态傲慢极了,“我不过是一个小辈而已,哪里值得长老这么生气?”
说完,她又冷冷呵了一声,“刚才长老还说我只会用嘴巴打嘴炮,没有丝毫干货。啧,现在还真想把这句话还给你,你不就是在拖延时间么?你不上干货,我来上好了。”
几句话,将这位长老讽得血压飙升。
“我母亲从没对不起这个家族,现在去世了,连家族陵园都不能进去,只能葬在外头……”仲孙沅不否认这些老人对家族的负责,却不能忍受他们过河拆桥,人走茶凉的薄凉做法。
仲孙沅强硬地说,“想把这个野小子过继过来,两个字,没门。你要是继续坚持,也行,不过我只允许过继过来一个死人。家族族长,谁都可以,唯独这一家子不行。”
灵堂周围的警备暂时被暗卫控制,不过也坚持不了多久,她速度要快一些了。
长老忍了又忍,虽然仲孙沅说得难听,但那些都是实情。不过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家族成员为了家族牺牲,又有什么不对?牺牲,这是荣耀,仲孙沅这样的野丫头是不能理解的。
长老脸色阴沉,太叔妤瑶对他的压制,那是无法反抗的威压,仲孙沅给人的感觉却不同。
不反抗不甘心,反抗了还恶心,一句话……这丫头忒糟心,“就凭这个,就想胁迫……”
仲孙沅倏地扬起唇角,英气的面容染上几分说不出的邪魅,她用幽幽的口吻说,“长老,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我,太叔婧,可不仅仅是太叔妤瑶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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