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她是沧溟界踏剑峰的剑尊,人生履历简单直白,日常除了修炼习剑就是埋首机关术,熟识的朋友都能说得出名字,对得上容貌,根本不可能有阿琢的存在。

        再说了,她的过去在沧溟界,阿琢的过去在这个星际时代,两个人根本没有交集的可能性。

        “你叫阿琢?”仲孙沅转身侧首,自从叶尚秀珍而重之将这个女人弄到她身边之后,对方就亦步亦趋跟着她,就算仲孙沅找借口与去洗澡,她也一言不发蹲在门口,固执得令人费解。

        跟了小半天之后,仲孙沅打算和这个女人好好谈谈,也弄清楚那种熟悉感到底打哪儿来。

        阿琢脚步一顿,似乎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弄清楚仲孙沅在问她。与其说阿琢反应慢,听不懂人话,还不如说……她刚刚只是看着仲孙沅的背影发呆,导致对方的问题好久才传到大脑。

        对于这个问题,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大概是怕仲孙沅误会,阿琢又低声解释道,“属下这个名字是初代宗主赋予的,真正的名字应该不是这个……只是,属下想不起来了。”

        别说叶尚秀他们家族不知道阿琢是怎么来的,甚至连阿琢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

        仿佛醒来的时候,她就跟着初代宗主了,后来一次一次重复长眠和复苏的过程,服侍的宗主也一代一代变换。有时候她和宗主的关系只是纯粹的主仆,有的时候又像是亲密的家人。

        时间真的过去太久了,久得她都忘了自己一开始坚持的初衷是什么。

        为何要坚持跟着初代宗主,为何固执和对方签订无法解除的血脉之契?她隐约记得自己要等一个人,只有跟着初代宗主才有等到那人的可能。但是那个人是谁?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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