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从玫瑰花的花瓣垂落下来,本是清澈的水珠,那花心竟也流淌出香浓的花蜜。

        还有水声掩盖不住的,急促而不匀的呼吸声。

        浴室里只有一株郁金香,本是天上的仙琼,染了尘世浊,那浓稠的花蜜顺着下水口被冲刷了去,就好像是个隐匿的秘密,被销声匿迹地掩盖。

        思念着某个人的同时,冷如天上仙琼的云凛,竟然也做出了二十几年间并没有过的尝试。

        果然,像那个人在車上说的,出来的有点快。

        沈颂开车在酒店方圆五公里之内瞎转,车载导航导指引的每一处24小时营业的药店竟然都关门了。

        他有点担心云凛,终于手指按了按方向盘上的拨号按钮,调出了一个不常联系的名字。

        宋玉守。

        电话拨通了好久,那边才接。

        凌晨五点天都快亮了,那个人带着沉闷的起床脾气,对着电话大喊:沈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么早,出国了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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