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路灯的光散在沈靳知眉眼间。
影影悼悼,看不真切。
她不知道沈靳知是怎么找过来的。但她知道她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她差点哭出来。
他不再说话,伸手去拉她。
也许是喝醉的缘故,她丝毫不领会地甩开,压着委屈的哭腔问他:“你怎么在这?”
仅那一面之缘,他大可不必对她有别样的怜悯。
可沈靳知那天不仅丝毫不嫌弃她弄脏他的外套,还轻声问她难不难受,好得让她找不着北。
直到沈靳知离开那刻,她才明白一切都没有变化。
分别的时候,她突然问:“沈靳知,下次你能换个称呼叫我吗?”
叫什么都好。
只要不是冷冰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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