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娟也在一旁红了脸,不过早春的风依旧割人,别人看见了,也只会以为她脸上的红晕是被风吹的。

        “你们笑啥。”徐红果道,“我是说真的,最近不知道咋回事,洪涛弄两下就没了,我想抓点药给他补补。”

        “哪跟你似的,我天天看见你们在院子里晾着套子,没想到刘团长长得好,那方面也不错。”徐红果跟俩人熟悉了,啥话都能说出口。

        这话弄得余桃脸也一红,嗔怒道:“你的眼睛咋那么尖,我装在棉布袋里晾的东西,你也能看见。”

        “嘿。”徐红果道,“这有啥,我眼睛好着呢,谁家屋檐子底下有几只蚂蚁,我都看得清。”

        几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余桃才道:“你要真想找壮阳药,还是带着你男人,去找老中医看看,每个人身体不一样,药哪能随便喝。”

        徐红果一想也是:“等哪天洪涛休息了,我就拉着他去找医生把把脉。”

        先不说徐红果跟她男人怎么把脉的事了,反正一段时间,徐红果天天揉着腰,就知道她日子过得美着呢。

        杨和平结婚的消息,传来传去,几天一个样。

        一会儿说杨和平相中了附近农家的一位姑娘,一会儿说他跟某某文工团的跳舞的见面了,一会儿又说他还跟一个女老师见面了。

        杨和平也好像拜托了不少人,给他说媒,看起来他想要再娶的心思,极其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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