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桃心跟着软了下来:“那你还出去那么久,一点音信都没有,?不知道我跟孩子有多担心。”

        刘青松顿了顿,沉声说道:“抱歉。”

        除了抱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这就是他的职责所在,除了抱歉,他连承诺都不敢做。

        余桃轻轻摇了摇头:“抱歉啥,你不用说抱歉,我都知道。”

        俩人相拥了一会儿,说了好一阵话,余桃才嫌弃一般,挣开刘青松的怀抱:“你身上好难闻,不洗干净别想上床。”

        刘青松一笑:“难闻吗?我觉得你身上好闻。一会儿我就让我身上的臭气,粘上你的香气,咱俩不香不臭,刚刚好。”

        余桃睨了他一眼,笑骂道:“臭流氓。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刘青松为了在年三十赶回来,已经一天没吃饭了,此时只觉饥肠咕咕,余桃一说,刘青松道:“我现在就想吃一口热乎乎的面条,有肉更好。”

        饿狠了,最想的无非是家乡的味道,家人的味道。

        刘青松的要求很简单,余桃马上站起身:“你先歇歇,用热水洗洗脸泡泡脚,我去给你下面条。”

        说着,余桃就要去给刘青松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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