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知道这个猜测有些离谱,不过刘青松依旧忍不住往那个方面想。
等三娃把衣服穿好了,刘青松才一脸不在乎地走进屋。
余桃正在低头吃酸菜面条,陪着甜蒜和剁椒,滋味别提有多美了。
那封信被她大大咧咧地放在一边,刘青松招呼着二娃去洗澡,二娃一脸不情愿,不过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没有拖延的余地,只能快速跑到房间里拿着衣服出了门。
终于轮到三娃爬上凳子,趴在大妞身边听收音机里的评书了。
刘青松故作不在意地坐在余桃身边,拿着信问:“谁给你写的啊?我怎么不知道你在京城认识一个姓章的人。”
余桃笑道:“是栓子。”
“栓子?”刘青松一愣,随即想了起来,“是二妮姐那个大的孩子。”
刘青松常年不回家,对刘二妮记忆倒很深刻,当初余桃答应来随军,还是因为二妮姐的事情呢。
说起来,二妮已经离世大半年了。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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