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一天休息的好,第二天一早起床,余桃发现自己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刘青松还在睡梦里,他侧躺着,一条胳膊放在余桃的头顶,一条胳膊搭在余桃的腰上。

        东北夜里有些凉,这样的姿势倒还好,可是早上温度渐高,余桃只觉得跟自己相贴的是个火炉。

        她埋怨了好多次,让刘青松夜里不要总是挤着她睡,可是每天起来,刘青松依旧不改。

        这次依旧很热,余桃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嫌弃地把刘青松的胳膊扔到一边。

        她心里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下意识贴着刘青松坚硬的胸膛,用脸蹭了蹭,心里就跟装了春水一般。

        刘青松察觉到她的动作,迷糊着将胳膊收紧,搭在她背上的手还拍了拍,向哄三娃一样。

        余桃因刘青松的动作脸热一下,她抬手捏住刘青松的鼻子,抹了一手的油。

        余桃心里一乐,把手在刘青松满是肌肉的胳膊上擦了擦,又重新捏他的鼻子:“起床了,公鸡早就打鸣了,不是还带着三个孩子跑步吗?”

        刘青松握住余桃的手,睁开眼睛,神态不是很清醒的看向挂着棉布帘子的窗外,打了一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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