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荣一愣,余桃脸上异样的情形瞒不了别人:“你知道白巧巧的下落?”
说完,陈清荣又试探道:“还是说...你就是白巧巧本人?”
余桃微微笑了一下,目光又放远。
沉默有时候比什么都有用,陈清荣心里已经猜测出了大概,他迟疑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追询,我会把你的话传达给他。”
看着眼前眉眼秀丽可人的余桃,陈清荣大概知道,为什么白荀对她念念不忘了。
想到当初在火车上了解到的消息,再加上余桃说的只言片语,陈清荣已经猜测到,白荀举家移民,余桃被抛弃后改名成了她现任丈夫童养媳的经历。
余桃眉眼中的怅惘说明了她对白荀不是没有感情,自家那个好友又对远在华国的白巧巧念念不忘......
说到底,不过是造化弄人。
陈清荣心中喟叹,他是一个体贴的人,如今余桃生活得幸福,陈清荣自是不愿意把白荀的思念讲给余桃听,免得惹人再生暇想,于生活不宜。
不过陈清荣不说,余桃反而问了:“白少爷过得好吗?他性子活泼爱闹,跟自己的妻子一定锦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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