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陈清荣也愣住,“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你也认识他?”

        “我小时候当丫鬟的那个大资本家就是白家。”余桃低头又抬起头道,语气里不乏感叹和怀念。

        世事变迁,物是人非。如今都过去十余年了,她也结婚生子,死了又活,没什么不好说的。

        心神只在听见那个名字的时候失了一瞬,余桃很快就反应过来,年轻时的不解怨恨早已烟消云散,余桃反而有些关切旧人的情况,笑着问道:“不知道,白少爷现在过得怎么样,白老爷子还好吗?”

        陈清荣也有些嘀笑皆非:“没想到世界这么小。白荀现在过得不错,前段时间通讯,他已经当上医生。白荀的父亲白先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他早就在华尔街立下一足之地,名下有很多资产。白爷爷在唐人街开了一家中医馆,我胳膊脱臼时还是白爷爷帮我治疗的。”

        余桃听到这里放心了:“那就好,白少爷和白爷爷都是好人。”

        当初不能理解自己被抛弃,现在都过了那么多年,余桃心中的纠结埋怨早就随风而逝了。

        经过这么多年,易地而处,余桃也能理解当初白荀为何不辞而别。

        如今听到故人在异乡生活得安康喜乐,余桃心里反而有些安慰。

        “对了,你的故乡也是禹都,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一位叫白巧巧的女士,年纪应该跟你一样大。”陈清荣突然想起好友交待的事情,说道,“白荀写信给我,让我帮他打听这个人的下落。不过因为我工作一直走不开,还没来得及去禹都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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