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抱养的,可是娘说,反正勇子不要我了,以后我就当是敢子哥的媳妇,让勇子兼祧两房。”
“老太太糊涂!”余桃听了直生气,兼祧两房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王小娟羞惭道:“一开始我也不想,我一直拒绝娘,可是,可是看到李爱丽每天挑剔来挑剔去的样子,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就迷了心窍一样...我心里也有那种念头了。”
只不过,这个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出了今天这样的事。要真去做,王小娟也不可能做那么不要脸的事。
光是说出这些话,她都觉得愧疚得慌。
可是为什么?都是女人,为什么,命能有那么大的不同?
她跟娘每个月在家里因为下顿缺粮发愁,衣服上补丁打了一层又一层。
而李爱丽肉都吃腻了,衣柜里的裙子花花绿绿的,今天穿红,明天穿紫,不喜欢的她就送人。家里摆的是收音机,缝纫机,摸脸的一盒小东西顶她跟娘一个月的粮食,就连喝水用的杯子都有三四种。
更重要的是,李爱丽看向她跟王母的目光,总有一种挑剔感,仿佛她跟王母不是来照顾她生孩子,而是入侵她地盘的敌人一样。
那种似有若无的嫌弃,让王小娟越发的难熬,那时对她人格上的一种侮辱。
家里的碗王小娟刷了一遍李爱丽要刷第二遍;北方吃饭做得咸,李爱丽养生口味淡,王母做得饭不合她心意,她就直接摔碗不吃了;夜里王小娟多用了热水,没来得及烧,李爱丽直接跟王勇吵架,弄得睡在隔壁的王小娟和王母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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