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你干啥?”
“他笑我精力旺盛,没地方发泄,把士兵们训练的太狠了。”刘青松紧紧抱着余桃,也不敢进行后面的动作。
余桃听到这话,脸有些爆红,她想起前几天遇见郑长征时发生的事,佯怒地望着刘青松:“好啊,我说郑长征前几天看见我,怎么笑得那么不怀好意,你是不是跟他说什么了!”
“没说啥。”刘青松把眼睛瞟向别处。
他就是说了一些男人之间的事,吹牛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嘴,被郑长征那个狐狸套出话来了。
余桃见他这幅心虚的样子,忍不住捏住他的耳朵,羞愤道:“你再敢把家里的事往外说,我就....我就睡西屋去。”
“你别捏了,再捏我就忍不住了,真办了你,你可别哭。”刘青松根本听不见余桃说什么,他龇着牙威胁道,说完他又有些惨兮兮的道,“我都结婚那么长时间,以前老婆不在也就算了,现在老婆在身边还吃不着,太亏了吧。”
俩人就穿着单衣,彼此的气息交融着,柔软碰撞着坚硬,刘青松说着忍不住在余桃身上蹭了蹭,颇有些望梅止渴的味道。
弄得余桃也有些口干舌燥,她不敢乱动,有些结巴道:“你,你先把我放下来。你身上都是腱子肉,硬邦邦的硌得慌。”
“我再抱一会。”刘青松低声说道。
余桃也不敢再说什么了,趴在刘青松怀里,等他慢慢平静下来,才推开刘青松,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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