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娥说着,眼神放远,仿佛想起了她年轻时的岁月:“我们要习惯等待,习惯寂寞,习惯一个人照顾孩子父母,对他们的工作还不能有一点追问,一问就是保密。”
孙秀娥说着就笑了出来:“我们当军嫂的最怕就是所遇非人,忍受了这么多,丈夫还不理解你的辛苦和付出。”
余桃听完笑笑:“嫂子你说的对,光咱们家属院里,就有多少军属,做着军嫂该做的义务,却没有享受到军嫂应有的权利。”
孙秀娥听了这话,看着余桃:“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孩子看东西看得透彻,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这番话说得有水平。”
余桃抚了抚耳边的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是在家属院里看了其他嫂子过得日子,才有这样的感慨。孙主任,拿李招娣来说。我分析过李招娣这个人,李招娣幼年就在杨和平家做童养媳,家里婆婆对她并不好,认为李招娣只会生女儿,李招娣就把命运的不公投注在她的女儿身上。”
“作为一个母亲,李招娣对待她的三个女儿她明显是不合格的,可是作为一个妻子,李招娣简直是以杨和平为天了。”
杨和平说的话,李招娣从来不敢反驳。
在家里李招娣把杨和平伺候得油光水亮的,就这,每天杨和平对李招娣还呼来喝去的,一个不对脾气,杨和平就上手打,仿佛李招娣不是他的老婆,而是他的下人。
李招娣的确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她不讲卫生,嘴巴碎,胡搅蛮缠,可是面对杨和平,她没有哪里做的不好。
“嫂子。”余桃道,“咱们的思想课,光改变女人是没办法的,重要的是连男人一起改变,他们哪一天学会尊重女性,我们对妇女的解放才算真正的完成。”
孙秀娥看着余桃,拍了拍她的肩膀,赞许道:“你这一番话说的真好,若是你生在一个富足的家庭,现在一定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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