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不在身边,盼爹娘身体健康...”

        吴秀英从头到尾认真听了这封信的内容,没有一点说他要休妻的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直嚷嚷着:“不可能啊!”

        “怎滴,白纸黑字写着呢,你还不相信。吴秀英,听见了吗?青松是要跟阿桃过一辈子的!以后再听见你嚼舌根,俺直接两个大嘴巴扇你脸上!”听完刘青松的来信,刘杨氏心里又得意又骄傲,冲着吴秀英呸了一口,抢过信,直接拉着余桃,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他二婶,看看你天天说这说那的,这下踢到铁板了吧?以后可长点心。这晌儿午头,俺回家看看去。”

        “俺也回家了。”

        转眼间,跟在吴秀英身边附和的人都走光了,只留下吴秀英一个人一瘸一拐的面对着一地的花生壳。

        吴秀英又憋屈又气愤,拿刘杨氏也没法子,只能哭丧着脸骂了一句,“什么玩意儿,又不是俺瞎说的,俺也是听二柱子说青松在部队有一个相好的。这二柱子咋也说瞎话啊!俺这顿打不是白挨了吗?”

        “二婶子,你说啥?”王来娣从柴火垛后面钻出来,把这句话听了个正正好。

        吴秀英吓了一跳,拍着胸脯直出气,“哎呦,俺的娘啊,你们一家子人怎么都喜欢吓人啊!”

        她今天可真是吃了教训了,以后再说别人长短,一定要看看柴火垛后面有没有人!

        王来娣没搭理,追着问道,“二婶子,你听谁说俺小叔子在部队有个相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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