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剂量比她的重多了,人当即就断了片儿。
等再次醒来,便已是今儿早上,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是完全都不记得。
所以——这真的不怪她啊!
她也是很冤枉的!
听完她的冤枉,汝南郡王看着自己的那一群心腹:“废物!都是废物!”
他是老眼昏花了,可他们难不成都瞎了吗?
“这小娘子和妇人你们都识不清,本王要你们何用!”
那心腹也还委屈呢,“这是郡王您要的人,小的们不过是下人,又如何敢去看小娘子的容貌?”
这将人扛着爬出墙已是心中万般忐忑了,一点不轨的想法都不敢有。再说了,他们认不出来,难不成那屋里伺候的也认不出来?
这话一出,昨儿晚上屋里伺候的那女婢比他们还委屈,“奴婢也是想着这是郡王您要的人,只敢小心伺候,心中哪敢多怀疑?”
你们上头送人来了,咱安心伺候就是,哪里还敢想其他?又说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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