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二楼的窗子,他望着顾山海抱着大橘猫,开开心心上了对方的车。

        等到车子开走,一路绝尘而去。厉知奕眼神深沉,一口干掉杯中剩下的红酒。

        裴程平,我们走着瞧。他嘴唇动了动。

        厉知荣双手摇着轮椅,从自己房间出来。他显然也透过窗子,看到顾山海离开,心情正不爽,嘴巴不满的撅起来。阴阳怪气。裴程平还没进厉家,使唤起人倒很熟练,一点都不客气。吴伯是爸爸的专属司机。竟然给他开车,未免太过头了吧?

        如果爸爸给他们找后妈,他都没这么生气,想让裴程平与他们做兄弟,就直接威胁他们的利益。一不留神,连本该只属于他两兄弟的家产,都要给对方分去。

        派吴伯开车,是爸爸在警告我们,不要搞事。厉知奕冷笑一声。

        哥,那赌约你还进行吗?

        你说呢?厉知奕反问道。

        厉知荣放心了。他哥和他一样睚眦必报。不搞事是不可能的。

        让顾山海被接走,是在打消爸爸的疑虑,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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