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
这是顾山海见到对方召唤墨女后的第一反应。
裴程平招来的墨女，目光呆滞无神，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话。
是墨女，但绝不是顾山海认知中的墨女。
一件占着墨女名号，显而易见的失败品。
顾山海的眼睛在抽搐。这个时代的人，用表情包投机取巧，觉醒成为斗图师。居然连墨女图，都简化成了表情包。
学校不教人物画吗？
我主修花鸟图。裴程平解释道，不过看到你画我。突然想要学人物画了。裴程平收回丑画，手指轻轻触碰顾山海为他绘制的人物画肖像上。
点睛效果是什么？
每一幅被斗图师绘制出来的画作，都各有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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