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两个倒霉蛋一样,你也是个有罪的人,你确实配不上他。

        留下这宛如核.弹一样的语句,那个声音便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楼连无措地呆着,紧紧缩在一起,像只被丢弃的小猫。不知过了多久,他忽觉面颊一凉,仿佛空气旋成了气流给他以亲吻,紧接着,一股奇怪的触感轻轻笼罩全身,诡异却温柔。然而只是一愣神,也消失不见了。

        楼连猛然惊醒,才惊觉全身不知何时已经湿透,冷汗将衣衫黏在身上,非常难受。

        面上也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泪还是汗。

        脑海中仍是一片混沌,流淌在四肢百骸间的酸软告诉他,自己先前又睡着了。而且根据脸上的泪水来说,是做了一个比较悲伤的梦。

        阿嚏楼连起身,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大喷嚏,感觉很冷。

        秦方飞还没有回来,楼连只好自作主张去翻对方的衣服,找出一件厚大衣披在身上,裹成个球。天气已经转凉很久了,酒店里也早已开了暖风,然而并不能缓解变成人后没毛的悲惨冷况。

        可楼连倔脾气上来了,一时半会儿就是不想变回猫。

        好想洗澡,这是个单人房,浴衣当然只有一件。楼连越想越委屈,他好恨自己之前为什么没有死缠烂打加上先生的微信,导致现在联系都联系不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秒针又划过去了几圈,楼连无意间瞥了眼手机上的日历,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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