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贺愣住了。

        他受到冲击的大脑木木地想,怪不得那间房间永远是关着的,里面还放着莫名其妙的刑具,总是有股铁锈味。

        下意识问道: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呢?

        说实话,楼连也不明白。

        秦祥的这种爱好,与其说是为自己取乐,更像是刻意让人畏惧他,仇恨他。

        尤其是不谙世事,爱恨都很纯粹的年轻孩子。

        楼连迟迟没有回答,成贺就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开始下一个:这种事情应该知道的越少越好吧,你又怎么会

        是他亲手给了我钥匙,楼连看着成贺,语气有些怀念,看守和保管祭品,是我在他手下时最主要的工作之一。

        不为人知的过往仿佛即将在眼前展开,成贺正想再问,却听身前人抬了抬手,那是个停止的手势。

        成贺刹车不及脚下踩空,整个人朝前摔去,一只手精准扶在他肩头,艰涩的嗓音从前方传来: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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