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穿着服务生的制服,但气场全然不同。
而在那一队人的最后,一个瘦瘦高高、长得尖嘴猴腮的男人举着对讲机,一闪而过。
那一瞬间,如同一桶冰水从天而降,剧烈的战栗与寒冷从楼连身体的每一处传来,心脏更是如遭重锤。
那张脸,绝不可能认错。
是他!
可是怎么可能
等等,他们要去哪里?!
阿炳
楼连吐出几乎是气音的两个字,瞪大了眼睛,两条腿仿佛被钉在了地上,冷汗浸透背脊。
身后的厕所隔间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回头,颈后忽然一痛。
这厕所里头竟然是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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