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已经牵起她的手,绅士地为她引起路,将她带到餐桌边。

        白珏像个木偶一样同手同脚被他带到桌边坐下。

        他单膝跪在她脚边,仰着头用璀璨的眼睛微微笑着看向白珏,然后像变魔术一样又将那束湿漉漉的花从背后拿了出来。

        “想要见你,所以西装买了最昂贵的,只能借你的花来当做礼物。”

        餐桌上的花瓶是空的,老鼠面具拿的花是偷的。

        拐弯滑向的深渊还在不停的坠落。

        白珏刚想说话,男人已经拿出了一捆绳子,绳子是漂亮的蔷薇红,他慢条斯理地将绳子解开,将白珏按在椅子上。

        “你,你干什么?”恐惧的本能又开始作祟,白珏说话都无法连贯。

        男人垂着眼,嘴角微微勾起,很认真,很细致地将绳子对折,然后铁箍一般死死掐住白珏的两只手腕。

        手腕上已经青红一片,白珏的头发凌乱,眼神惊恐地看向他,立刻准备从椅子上站起来。

        男人却不给她机会,干脆跨坐在她身上,像不可动摇的山一样坐在她身上死死压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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