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镇上的居民发现,今年生病的人特别多,从正月初三这天开始,他们镇上陆陆续续来了来了许多想要去梅花谷求医的人,把镇上的几家客栈都差不多给住满了。只是梅花谷素来有规定,从初一到初八这几天梅花谷闭谷,是不会接待前来求医的人的。

        也正因为如此,那些前来求医的人就全部被迫滞留在了望梅镇上。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来到望梅镇上,想要前往梅花谷求医的人就越来越多,这些人或着粗布葛衣,或者穿金戴银,没钱的人用门板抬着病人前来,有钱的人坐着宽敞马车,厚被软垫,奴仆前簇后拥而来。这些人都是慕梅花谷的神医之名,想要前往梅花谷求医的。

        但因为梅花谷这几天不接诊,这些人便被迫全部被滞留在了镇上。客栈住不下这么多人,镇上有空余房子的人家,便将自家的房舍租给了这些前来求医的人。

        望梅镇一角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里,一间处于角落的小客房里,昏暗瘪仄的房间里只有一门一窗,靠墙的炕上却铺着床崭新的厚床褥和散发着好闻香味的锦被,一张黄花梨的摇椅搁在炕边,却是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让这间小的过份的房间显得更加窄小。

        令狐方斜靠在仅开了一条缝的窗边眉头紧皱,他在这里呆了整整五天,却已经有整整八天没见到他的小丫头了。他想他的小丫头了,他想念她编结成长辫的乌黑长发,想念她如粹了星光的眼,想念她粉红柔.软的唇,想念她有着细细绒毛的洁白耳廓,想念她捻着点心的温润指尖,想念她沉睡时,如长不大的孩子般缩成一团的可爱模样,他想念她的一切。

        入骨的相思让他食之无味,夜不能寐,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他现在只想快点儿把梅花谷铲除,然后插上翅膀飞回京城,去见他的小丫头。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

        缩在门边装死的邓扬,立即警惕的一手按上单薄的房门,“谁?”

        “客官,小人是客栈的伙计,您今天的房钱是否可以先结算一下?”

        邓扬沉声道:“今天房钱多少?”

        “您看着付个八.九十文就可以了。”

        邓扬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个穿着葛衣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冲邓扬点了下头,便快步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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