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旬正生着气呢,闻言便没好气的哼道,“我母亲哪里有你想的那样娇弱。”

        “你母亲要是不娇弱,那就得轮到豹子死了。”令狐方一点情面也没给他留。

        公孙旬沉默了半晌,良久之后还尤自气不顺,嘴硬道:“你说她舍不得就舍不得吧,还推三阻四说什么视我们为友,好像咱们糟蹋了她多大片心意似的,就她一个粗鄙的乡下野丫头,也配与我们为友?她配吗?”

        令狐方倏地沉下了脸,冷冷道:“你别说你之前没想过要强索她那几只豹子!”

        “我……”公孙旬哑然。

        令狐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公孙旬,道:“一时气不顺,说些气话我能理解,但是旬子,别让我看不起你。”说完转身就要往外头,刚转出屏风,一个随扈就凑上来小意的道:“爷,要不要奴才去……”

        令狐方的眼神立即像刀子般瞪过去,那随扈顿时就哑火了,缩着脖子,垂头退了下去。

        就刚才的事情,若他没个表示,底下人为了讨好他们,只怕他前脚一走那小丫头就得遭殃。令狐方站着想了想,偏头对屏风里的两人道:“旬子,你觉的她粗鄙不配与你为友,我倒是觉的她与我很配。”说完再不停留,大步往外走去。

        爷这是要保那叶家小姐啊。几个随扈偷偷交换了个眼神,顿时就歇了那些蠢动的心思。

        “哎……”秦良哲想叫住他,可看令狐方走的那样快,显然也是动了气了,他回头看着公孙旬难看的脸色,轻轻叹了口气,也劝了句,“快别恼了,刚才也确实是咱们逾越了,遭人嫌弃也是理所当然,走吧,我们回了。”

        公孙旬眼框突然就红了,赌气道:“我要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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