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看来身份还真不低啊。叶湘用手指捻了捻,又掂了掂,猜测应该是二两一个的银裸子。

        叶守仰着头看她,叶湘就对他笑道:“长者赐不可辞,咱们先谢谢老夫人的赏赐。”叶守反正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立刻乖乖跟着她一起向令狐老夫人行礼道谢。

        令狐老夫人眼神中闪过惊奇之色,看了自家笑眯眯的孙儿一眼,问,“叶小姐读过书?”

        叶湘浅浅一笑,道:“家父是举子,在国子监也读过书,原本是有望进士及弟的,不过后来因为家母的关系,就到了这村里定居了。”

        令狐老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叶湘,又问,“你这一手厨艺又是跟谁学的?”

        叶湘抬了抬眼皮,笑意又浓了一分,“我会的菜方子基本都是母亲的嫁妆,后来自己也琢磨了些。”

        “嫁妆?”这下不单令狐老夫人惊讶,连令狐方也好奇了起来。并不是任何人都会把菜谱当嫁妆的,也并不是所有的菜方子都能当嫁妆的,会把菜方子当嫁妆的人家,一般都是豪门大族,做菜的方子都是一代代传下来秘而不喧的。

        “不知你外祖家祖籍哪里?”令狐老夫人问。

        叶湘也不隐瞒,道:“这倒不曾听母亲提起,我只知道外祖在京城为官,曾任国子监祭酒一职。”

        令狐老夫人微微眯了眯眼,大堂那头的那些村民谈话大声,她刚才也听了一耳朵,再加上令狐方告诉她的。这小姑娘父母双亡,家宅被大火焚毁,一个孤女不去投靠亲戚,反而自己带着下人在这乡下地方开铺子?她的目光又落在叶守身上:还给父母过继了个男孩承继香火?!

        这样的胆量和气魄就是男儿也少有,更何况这还是个未及笄的小姑娘呢?

        “可怜你小小年纪就要撑起这个家,”令狐老夫人怜悯的叹息了一声,和蔼的道:“我们祖孙正好要回京城,既然你们外祖在京为官,不若你们姐弟俩一起随我们进京投靠你外祖,总好过你们在这里开铺子起早贪黑的。”

        叶湘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着摇了摇头,“老夫人有所不知,母亲在家行三,当初是跟父亲私奔来此的,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外祖家当年对外宣称母亲是暴毙的,我要是去了,他们可就没脸了,他们是我的亲人又不是仇人,我总不能为了一已之私给他们添麻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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