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婆的面前,小姨子顶多是小三儿的角色,那次遇到野兽攻击以后,她厚着脸皮赖着我们的帐篷住了几夜,但是最后又自己灰溜溜的走了。

        也只有每次和她单独出来的时候才能相处,如果这次我是遇到了危险,我们还是会半天就回去了。

        想明白以后,我也就不再怪小姨子了,反而对她多了一丝怜悯,多了一丝疼爱。

        我用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在她耳边轻轻地告诉她:“沫沫,放心吧,我一直都在,不会离开你的,你快点好起来好吗?我来陪着你玩耍。”

        接下来,我就一直在她耳边说这样那样的话,来鼓励她,让她尽快地睁开眼睛。

        到了晚上的时候,小姨子烧的更厉害了,我加快了物理降温与药物治疗的频率,把整个野人族忙的都没睡觉的。

        大概到凌晨四五点那个样子吧,我感觉小姨子的头没有那么的烫了,停止了这些做法,我也趴在她的床边,慢慢的睡了过去。

        等到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小姨子推醒我了,那个时候已经十点钟左右啦。

        野人们该出去打猎的打猎,该烧火做饭的烧火做饭,非常有秩序的进行着。

        小姨子歉意的看着我说:“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我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说:“沫沫,没事的,对我不要这么的小心翼翼,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也不能不回去呀,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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