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艘破船后面的赵大龙几个，正在往自己的枪里上着橡皮子弹，又听其中一个安检，回头对弟兄几个说道：
“一会儿找着人了，别打孩子的眼睛和脑袋，尽管是橡皮子弹，但也是有危险的，眼睛和脑子要打坏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儿。”
“他弟兄两个惹了这么大的事儿，我看啊，打死了也不为过。”
有安检磨着牙齿，恨不得直接给邱晨来上一枪，却被最前面的赵大龙回头瞪了一眼。
只听赵大龙压低了声音说道：
“咱们只管抓人，不到万不得已，弄死了人也一样无法交代。”
正说着时，赵大龙的脸上一凉，他愣住，抬头看着天空，喃喃道：
“湘城下雪了。”
湘城这样的南方城市，每年也就只有一到两场薄雪，有些年还不会下，因而，每年的雪季，对湘城人来说，都是一件挺兴奋的事情。
“头儿，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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