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曹芳菲微微的顿了顿才说出了口。
甚至，眼睛里还带着一股不知名的情绪。
叹息亦或者是伤感，亦或者是觉得自己这半辈子过得可笑，总之最后付诸一笑，化成了两个别扭的谢字。
眼前晃过星星点点的记忆，似乎都能看到自己狰狞的嘴脸。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多年以前，自己睡不着觉的样子。
每夜都被噩梦惊醒，梦到自己又身无分文的带着孩子，梦到自己差点儿死在了产房里，梦到子圣来找她报仇，甚至还有自己的好朋友……
其实，人都是自私的，只是看自私的程度多少而已。
她只是不想再颠沛流离，只是想要自己的儿子过的好一点，好一点……
“子圣，曹姨再跟你说句对不起，以后曹姨会试着对你们好，只要你们心里头不计较。”
曹芳菲说着，眼睛里也是真诚，没有丝毫开玩笑或者是虚伪的意思。
权子圣点点头，“曹姨只要多对小雪好一点儿，子圣就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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