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羽的言辞间,明着是在说安心,实则是在鄙夷这些人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生意。
虽说没有需求就没有存在,但若不是这些人,也就不会早就那些妻离子散的家庭。
毒品,终究是害了不少人。
可惜,许多人一旦沾染上,就再也脱离不掉。
金丝框眼镜男又岂能听不出权少羽的讽刺来,唇角勾了勾,不屑道:“好人都是坏人对比出来的,如果没有我们,又怎么会显得出来权少的正义来?再说不是人人都是权子圣,能给自己的孩子留一条光明坦途。”
金丝框眼镜男说着,似乎是羡慕权少羽的出身,可是安心听着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儿。
这话,未免偏颇了。
权少羽若是只想要踏踏实实的继承了权氏,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走的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他也从来不是依附于权氏而生存的,否则他过去的那些年,就不会过得那么辛苦。
当然,有些话不必说给外人听。即便是说了,也不会有人理解,只觉得权少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个话题没有意义,说你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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