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来了,还有什么好怕。
小手拉扯着权子圣的手臂,跟着权子圣的身后进去。
房间很小,因着是没有电的缘故,在这阴雨天里显得格外的昏暗。
整个房间里堪称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桌子上的蜡烛随着外面的风吹进来被压得弯了腰,忽明忽暗的火光,也堪堪是照亮了桌子周围的部分。
男人便做在桌边。
看上去大概是有五六十一样,脸上的皱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的显眼。
施小雪自认为不认识这样的人,在过去的二十几年中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是谁?”
问的可能有些唐突,可是看着眼前的人,以及桌子前那熟悉的盒子,施小雪忍不住的颤抖着发问。
桌子上那熟悉的盒子不是其他,正是用来装母亲的骨灰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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