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错愕不已,心里又很排斥。

        “你要留在这里用晚餐吗?景笙箫今晚不来?”

        战慕谦眯了眯眸,唇角勾起的弧度有股莫名的讽刺。

        “她来不来,与你有什么关系吗?”

        棉棉脸上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窘迫。

        她张了张口,复又合上。

        然后迟疑了一阵,最终小声地道,“和我是没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她来了,得知你在我这儿,应该会很不高兴吧,我听说她是景司令晚年得来的千金,出身实在不低,我并不想招惹她,我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不想因为女人之间的嫉妒和怨恨害了我自己的孩子……”

        男人脸色凛冽,继而挑了下眉,“你多虑了,景笙箫没这么大的胆子。”

        “……”棉棉并不想和他争执,也知道争不赢他。

        但她顾虑实在太深,一时半刻没办法和缓下来。

        战慕谦便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道:“你肚子里这团肉,唯一能够决定它是生是死的,只有我,你把心思放在怎么防范景笙箫身上,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我准你生下来,你就能生,若是我恼了,一碗药就能让你流掉。”

        棉棉心里其实知道他此刻只不过是气话。

        至少在DNA结果出来之前,战慕谦暂且不会动让她流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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