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而炽烈的亲吻间。

        他的手指钻进棉棉柔软的头发中。

        动作还算克制地攥紧。

        声音含糊而压抑——

        “我是说过饶了你,饶了你的意思是不再虐待你,不再让你哭得那么凄惨,不再让你受伤流血,这还不够宽容么,姜棉棉,你都对我做过什么?我这样对你,难道还不算宽容么?”

        棉棉被他夺走呼吸。

        有点喘不上气,便挣扎了几下,嘴唇却不小心磕碰在他的牙齿上。

        有点疼,她眼里便冒着泪光,可怜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汪汪地道,“我以为你所谓的放过我……是不再碰我了,我都怀孕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的姓欲,而且你不是已经有了景笙箫吗,你这些事……去对她做啊,为什么要发泄在我身上,你根本就是给自己找借口,你对我从来就没有言而有信过。”

        战慕谦好像很是恼怒。

        但又不舍得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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