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是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毫无廉耻的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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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棉蜷缩着身体,默默隐忍,一声不吭。
战慕谦却很快就觉得无趣,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然后不假思索地感叹道,“孕期太短,医生说三个月内都碰不得你,走后门……你又那么弱,还没碰你就撕裂了,姜棉棉,你白长了一张足以勾-引男人的脸蛋儿,这身子都没法玩,便是去当女支女,只怕也是抬不起身价的劣等货色,真够没用的。”
棉棉红着眼,有些羞愤,但仍是咬着唇,不肯出声。
战慕谦好像愈发无趣了。
便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发号施令:
“罢了,你还是用嘴服侍我吧,放心,伤不着你,这回我会对你怜惜一点,不至于弄坏你的喉咙,让你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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