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肿破损的唇角微微一动就会很疼。
但她还是扯开唇角,忍着痛意,一字一顿地道:“我不曾做过的事情,没办法对你坦白承认什么,如果你对我腹中这个无辜的孩子尚存一线怜悯,那就等三个月后,羊水穿刺会给你想要的答复,如果没有,那就干脆斩草除根,你把这个孩子打掉吧。”
战慕谦的目光是根本不曾褪却的阴狠残忍。
他在听完她这番说辞后,眯了眯眸,周身的气场更显阴森。
棉棉脸上很疼,膝盖也疼得厉害。
她几乎动弹不得,但还是瑟缩了一下。
战慕谦却忽然起身,转身后退了几步,走到较远处的沙发上沉沉坐下。
他看起来是窝着一股火,大概暂时还不想发。
所以他干脆走到沙发边坐下,和她保持勉强安全的距离。
他点燃了一根雪茄,沉默地抽掉半截。
然后目光凛冽地扫落在她被打得红肿狼狈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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