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把我怀孕的事情告知裴俊?你的意思难道不是很明确吗。这已经不仅仅是怀疑了,真是明示。裴俊本来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渣,他对我怀有邪念,心术不正,巴不得让你认定我不洁,从而一脚踹了我,让我转而跟他,这句话早在初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跟我说过,让我离开你,跟他。”

        女人的声线越来越冷静,好像只不过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而已。

        “你的质疑或许会被他幸灾乐祸,也或许会被他当做挑衅。你可以挑衅他,他自然也可以反过来挑衅你,顺便离间我们的关系,你信不信我,我控制不了。我只是觉得,裴俊一点都不比我可信。”

        战慕谦在听完她的解释之后,脸色仍然是铁青的。

        他抬起眼睑,目光里只有阴戾。

        他盯着她,像是要在她巴掌大的脸上盯出一个血窟窿。

        他开口,果然没有半分信她,“你不用拿裴俊来说事,他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心里有数,而你,你和他究竟有没有过,有过几次,你自己心知肚明。”

        他薄唇紧抿着,眼底一片冷意。

        丝毫没有对妻子应有的怜悯和爱护。

        他严厉地重申,逼问质询:“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对我坦白,把你和他之间发生过的所有,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对我坦白。”

        棉棉脸颊和膝盖都很疼。

        强烈的疼痛迫使她清醒。

        这种清醒逼着她用极快的速度理清目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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