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心里的预感非常糟糕。
但是她没有得到明确的方向,不可能主动开口。
她以为,自己毕竟怀有身孕。
战慕谦无论如何,也该收敛着自己的负面情绪。
然而他好似并没有。
主卧的大门被他重重踢关上,落了锁。
棉棉还未站稳,也还未看清男人左手里抓着一包什么。
他的右手却猛然扼住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冰冷的门上。
她呼吸不畅,艰难地发出难听嘶哑的声音:“你,你冷静些,发生了什么……什么事……”
战慕谦几乎要拧断她的脖子一般。
面色阴沉凶狠,像是从地狱里沾满鲜血走来的恶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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